「舒……」
灼热的唇立刻的,迫不及待而热情的贴上了那略微抖动的两瓣,辗转的,温柔的,深深的吻了下去,嗯……舒歌轻轻一挣,碰上了怀中的那盆花,一顿,便安静下来,静静的,第一次的,没有反抗的,心甘情愿的接受了这个男人的吻。
唉,瑞王满足的叹息轻轻溢出,「舒……」盖住那紧紧抱着花盆的双手。
「这个,是那太阳花吧。」
「嗯,你怎麽会知道。」
「那天,你躺在我怀里喊了一整夜的太阳花,我想,这定是对你很重要,所以,」瑞王触了触对方的鼻尖,「我就差人去寻了来,喜欢吧。」
见舒歌微微点点头,「在我府里也栽了些,以後,你可以每年都看到了。」
舒歌手指紧了紧,定定的凝视着:「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
「还不明白吗?」瑞王解下花盆,一把箝住舒歌按坐在自己腿上,「我要你,从一开始就要你。」
舒歌轻哼一声:「王爷,又何必做这些。」
「是啊,何必做这些呢?」瑞王抵住舒歌的额头,辗转压了压,突然有点恨恨的:「从小到大,我第一次为了照顾人彻夜未眠,从小到大我第一次喂饭伺候人,而那人却不领情的砸了碗,第一次山长水远的,耗费人力的去摘些花回来,只为讨那人的欢喜,」箍在对方腰上的手越收越紧,吻在面上的唇移向耳际。
「我承认,那些事有一半是因我而起,但我做事从不会後悔,更不会不安,可那样对你後,我就心痛了,就後悔了,就心慌了,所以就想着法子去弥补,想着法子去做很多事,想着法子去讨那人的欢心,你说我何必做这些呢,又为什麽做这些呢?」
含住舒歌柔软的耳垂,重重的一咬,嗯,引来一记痛哼,瑞王一放开便见那细嫩处已呈现浅浅暗红,随即心疼的舔上,温柔的在那上面吮着,吸着。
「啊,王爷。」舒歌缩了缩脖子,只觉一股热气灌入耳中,缓缓流至大脑,四肢,一阵酥痒,一阵温热,一阵心跳。
「舒,我要你,我要你……」吻,变得火热起来:「我从未如此想要一个人,从未如此,舒,你是第一个。」
舒歌怔怔的看着眼前热切的,慾望的面容:「王爷,我,你,你只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呜……」
翕张的小口被那湿热的唇封住,灵动的舌急迫的探了进来,勾住另一条,缠缠绵绵的,用力的,狠狠的吸着,吸着,直到眼前的人儿脸色潮红,呼吸急促,晕晕沈沈的浑身瘫软。
「舒,我也想是一时新鲜,我也想是一时兴趣,可是,每次看到你,我的眼光就只能跟着你,一靠近你就想抱着你,黏着你,可你的抗拒让我束手无策,让我有失颜面,只想着不从了我,就把你伤了、毁了也不给别人,但事後却是後悔的不行,所以我避开你,不想再见你,可不见你的一个多月又想你想得紧,舒,」
瑞王执起舒歌已有些略微颤抖的小手,舔上手心细细啃咬,「我曾经去找过其他男宠,可他们在我身下全都变成了你,舒,从未有人反抗过我,也从未有人反抗了我以後还让我心心念念,又恼又恨,牵肠挂肚,到最後只想把他抱在怀里好好疼爱,姿意怜惜,所以,你告诉我,这就是一时兴起的感觉吗,这就是一时新鲜的感觉吗,嗯。」
「我,我不知道,」舒歌头一偏,欲要躲开那快融化人的热气,立即的,被那大手强硬的扣住了下巴:「不,你知道的,舒,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别逼我,我什麽都没有。」舒歌迷茫的眼睛渐渐浮起水气,这个霸道的男人,一开始就强取豪夺,後来又作些手段来折腾,现在却如此甜言蜜语,深情款款,是一场戏弄与征服的游戏,还是真如他所说的真情以待,自己固守的,仅有的也只有那一点儿了,要真信了,真丢了,真给了,该怎麽办,一时间只觉又是烦恼又是无措又是心慌,本倚着对方的身子挣扎起来。
「好,好,我不逼你,」瑞王轻轻拍了拍舒歌,「从今往後,我只好好的疼你,宠你,怜你,惜你。」
瑞王有力的手指摸上舒歌的衣领,解开了上面的第一颗衣扣,接着第二颗……温热的嘴唇盖上了裸露的、柔软的肌肤,微微一咬便滑下至胸前的乳粒,含住一颗便深深吮吸起来。
「啊……」舒歌身子一僵,举起手便推拒起来:「别,王爷,你说过不逼我的。」
「嗯,好,不逼你,不逼你。」嘴上毫不放松的重重一吸,便缓缓上移至喉间,停留在那凸起上久久留连:「可是,舒,你就看在我千里迢迢为你摘了那花回来,只为博你开心的份上,让我亲一亲,抱一抱吗,别那麽狠心啊。」
你……舒歌眼中的余光一瞄到桌上那盆鲜黄,就觉心一颤,便又无力起来,这男人,就会戳中他的软处,得逞的笑意一闪而过,就知道这人必得软言温语才能打动,瑞王顺势一起身就把舒歌压倒在床上,殷切的,热烈的注视着这具身躯,明明平板的四肢,明明同自己一样的男性,却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