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掌触地。
啪——又一下打在臀腿交接处,顾廿向前微晃了一下,直起身来,双手在头顶合十。
来回五次,顾廿整整挨了十棍,她的整个臀面均匀的红着,微微发烫,身上浮起一层薄汗。
“保持触地姿势,我打哪边,哪条腿就弯曲踮脚,听懂没?”白起走到顾廿身后,指示变了。
“听懂了。”顾廿瓮声瓮气的回答。
啪——帚棍从右后侧打下来,倾斜的角度叠加在之前平行的伤痕上,立刻有几个交叉的地方变成了深红色。
顾廿闷哼一声,踮起右脚。
这样的动作极大的扯开了受责的皮肉,疼痛加深,她的腿哆嗦起来。
啪——帚棍很快席上左后侧,顾廿喘了好几口气,才伸直右腿,换成左腿弯曲。
交替的责打有节奏的落在红肿的臀面,把浅红色变成更大一圈的血红。顾廿觉得屁股越来越烫,头朝下的姿势更让她呼吸困难,全身皮肤都渐渐红了起来。
“弓步式会不会?”白起问道。
“啊?”顾廿一头雾水。
“那就是不会。”白起放下手机。
“右腿往前迈,左腿往后撤,前腿弓,后腿蹬。”白起拎着棍子摆弄顾廿的身体。
顾廿颤颤巍巍。
“手背过去。”白起命令道。
顾廿左手抓住右手,背在身后,等着白起的下一个指示。
白起单膝跪地,左手抓紧了顾廿的双手手腕,手肘拄在她的右膝膝盖上,欺身吻了上去。女人的双唇因为拉伸锻炼而微微干燥发凉,他用力吮吸几下,唇瓣很快恢复了水润光泽。
他的左手借着动作之便,毫不费力的探进女人的花穴,顾廿被突如其来的侵犯弄得失去平衡,左膝保持不住悬空的姿势,一下子贴在了瑜伽垫上。
“呜…”女人的呻吟被堵在嘴里。
白起的手指抽插几下,就用力一顶。顾廿被男人压在瑜伽垫上,调换了姿势。她的右腿被男人抓在手里曲着抬起,屁股重重落在左脚上。
“疼…”臀肉被挤压变形,顾廿忍不住仰头呼痛。
“好廿廿,这就不疼了。”白起扶着自己的性器贯穿了顾廿。
身体的极度扭曲让顾廿格外感受得到体内的巨物,她颤抖着摇头想拒绝,却被白起骤然加快的抽插速度顶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我不行,哥哥。”顾廿被高难度的姿势吓得不轻,“我会抽筋的…”
“那就到抽筋了再停。”白起轻笑着在女人颈侧吮吸出一连串红痕,肆无忌惮的大幅抽插起来。
“我再也不去你的舞房了。”许久之后被折腾到腰酸腿软的顾廿被白起抱下了楼,咬牙切齿的给张盈发了这条语音。
顾廿是在二楼的一个杂物间发现那把吉他的,所以白起一回家就看见她一只脚踩在沙发上,低头随意的拨动着琴弦,女人的发丝一点一点从背后越过肩膀滑向胸前的丰盈,白起瞬间觉得喉头一干。
“你会弹吉他?”白起问她。
“不会,”顾廿仰头看他,眼里全是闪亮的星星,“这是你的吉他诶,你会弹吉他?”
“只学了一首歌,大学时候参加过文艺部的演出。”白起伸手握住顾廿摁弦的手,他的手心覆盖着她微凉的手背,把那里染上一层温热。
“什么歌?”顾廿隔着吉他亲了亲白起的嘴角。
“张学友的《离人》,”白起拨了一下弦,“想听吗?”
“想啊!”顾廿雀跃道。
“走,换个地方弹给你听。”白起捏了捏顾廿的下巴,拉她的手往外走。
没过多久,白起就在附近的公园租好了电动的白绿色复古蓬船,他控制着方向驶远,晃晃悠悠的停在了湖中央。蓬船停得不太稳,男人坐在船头,调了调弦,清清嗓子开了口。
“银色小船摇摇晃晃,弯弯,悬在绒绒的天上。”
白起唱歌的声线很低,像是在讲悠远的心事,他的眼睛一瞬不离的盯着顾廿,浓郁的情意缠缠绕绕,细细密密的包裹了两人。顾廿在船舱里屈膝坐着,她歪头靠在船边,嘴角勾起小小的弧度。
她没见过这样的白起,吉他声好像把他周身的成熟气质驱赶走了,只剩下读书时期干净青涩的样子,晚风吹起他的衣角,露出他锻炼得当的腹肌。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书卷气,那段她不曾陪他度过的时光在此刻鲜活起来,构成立体的白起。
“你说情到深处人怎能不孤独,爱到浓时就牵肠挂肚。”
顾廿很难不被白起吸引,如切如磋,君子似玉。等她回过神来,她已经吻上白起的唇。她的手握着他的手,轻巧的舌绕过他的齿,舔舐他的上颚。
白起轻轻的笑声凝在嗓子里听不真切,他抽出二人之间的吉他,放在一边,扣住顾廿的后脑反守为攻,他吻的力度比顾廿大很多,顾廿脑袋都有些晕晕乎乎。
白起侧身使了点力,把顾廿压在身下。
船就这样小幅的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