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交融时的共感是不会出错的,顾廿觉得白起昨晚肯定生气了,可她想不出白起生气的理由。她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快被白起抽断了,花穴也胀痛着,她不记得白起到底上了她几次,只知道再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她忍着腿上的疼痛为白起准备早餐、打领带,然后送白起出门。她小心翼翼的观察白起的表情,看不出他是不是还在生气。
哎——男人——好难伺候。
顾廿打开冰箱,找出一堆东西,一股脑放在餐桌上,打算开开心心吃顿涮火锅。正吃的起劲,白起的消息就发来了。
“吃的挺高兴?”
顾廿噎了一下:“一般一般。”
“喜欢什么颜色?”白起问了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iphone13pro1tb远峰蓝。”顾廿正襟危坐。
白起那边半天没回话,顾廿笑得直拍桌子。
过了将近一刻钟,白起发过来一条语音,顾廿忙着捞锅里的毛肚,点开了扩音器。女人歇斯底里的求饶声冲进耳朵,是昨天她挨打时的声音。顾廿瞬间感觉沉重的树脂教棍又在身后炸响,吓得她推远了手机。
“远峰蓝?”白起的新消息。
顾廿狐疑的看一圈周围,根本找不到监控摄像头,她瘪着嘴回复:“我错了,我不该乱开玩笑,我喜欢青色。”
“乖,好好吃吧。”震慑得到了效果,白起很满意。
时钟刚刚走过下午3点,白起进门没在客厅看到顾廿的身影。他走上二楼,就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顾廿赤裸站在淋浴头下,四围水汽氤氲,她把湿透的头发挽在一侧,惬意的轻哼着不知名的歌,身上打满了乳白色的泡沫。白起推开浴室门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色。
“怎么回来的这么早?”顾廿愣了。
“去市局办事,办完就回来了。”他的警服还没脱就上前抱住她,热水打湿他的衬衫,白起不带一点情色意味的吻顾廿的锁骨,细细密密,轻柔谨慎的像是在亲吻价值连城的瓷器。吻了好一会儿,白起打横抱起她,顾廿的双臂拢住白起的脖子。走出淋浴间,白起把她放在外间洗漱台前的软凳上。顾廿身上的水珠暴露在干燥的空气里,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白起扯过毛绒绒的浴巾围住她,又从台子上拆开新的电动剃须刀握在手里,单膝跪地抬起顾廿一只脚让她踩在自己大腿上。
“白起…”顾廿有点惶恐,她被男人的喜怒无常弄得不知所措,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意欲何为。
“嗯?”白起轻轻分了分顾廿的双腿。
“白起…”顾廿语气带了点央求的味道。
“在呢。”电动剃须刀发出嗡嗡的运作声,贴上顾廿的阴毛。
啊——他是想做这个。顾廿松弛下来。
白起的神色很认真,一手刮动,一手扣着顾廿的脚踝怕她踩不稳从他膝盖上滑下去。
他不罚自己的时候,一直对自己很温柔的。顾廿不禁想到。可又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很像遭遇了家暴后维护丈夫的妻子,一时绷不住笑出声来。
“想到什么了?这么开心?”白起问。
“白警官,我老公总是打我,但他平时对我挺好的,我该怎么办呀?”顾廿假作忧愁。
“家暴可不能忍啊,顾小姐,我建议你拿起法律武器保护自己。”白起很快入戏。
“那白警官会保护我吗?”顾廿笑意盈盈。
白起乍见之时就是被她的眼眸吸引,她一笑更甚。静时如漫山遍野的海棠盛开,动时似神山幼鹿。世上太美的东西总能引起强者的征服欲。
白起眯了眯眼,挺身吻了吻她的膝盖,缓缓开口:“世间的法律永远庇护受害者,可我私心,想做你一个人的审判官和行刑人。”白起的手指摩挲着顾廿已经光滑的私处,语气慑人。
他站起来,右腿挤进顾廿两腿之间,掐住她的下巴,欺身把她压在台子上,撬开唇齿,与她热吻。“擦干净,然后躺上去等我。”白起指向旁边的贝壳沙发命令道,然后走出洗漱间。
顾廿擦了擦身体,头发擦不干,只能半湿着。她斜躺上沙发,把头倚在扶手,看见返回的白起已经换下了警服,穿着居家服,手里拿着针状物和一本薄薄的图册。白起搬了小软凳和顾廿面对面坐下。
“这是一次性纹身针,填了你最喜欢的青色染料。”白起摊开图册,他的声音清晰,“我要在你身上刻下我的标记。”
顾廿害怕了:“不行…纹身不行…”
白起安抚她:“别怕,是特制的染料,一个月就会褪掉,而且我会纹在衣服遮得住的地方。”他下手极快,一针扎在左胸下侧。
疼——顾廿嘴唇颤抖,忍不住去牵白起的左衣袖,白起反握她的手,用力捏了捏。
“疼就握紧我,别动,扎歪了我打断你的腿。”白起半哄半吓。顾廿去看图册,那是花体英文的“baiqi”,很漂亮,她恍惚想起一种说法:比蒙娜丽莎更美的是燃烧的蒙娜丽莎。针刺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