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白的手光滑清爽,此时被他捏的僵住无法张开,他还在使劲,手心掐的通红也无知无觉。
温淼操红了眼,他的哭声太致命了,哭的越惨就越能挑起人心底的凌虐欲。
她执起那拳头放在口中舔吻,盛垚陷在糜乱情欲中,忽然感受到她的疼惜,哭的越发委屈,那僵硬的手在她耐心舔舐下张开。
“疼……疼我啊……哈啊…疼我…你疼我……”
乱七八糟,毫无意义的呻吟中,偶尔挤出两句凄凄惨惨的乞求,他不在意自己的卑微,他只在意抱着他的人。
温淼忍不住掐上扬起的细嫩的脖颈,小孩长的精致矜贵,明明不是好生养出来的,偏偏一身小脾气又倔又娇。
腰臀摆动飞快,盛垚被掐住喉咙有些窒息,下体快感层层叠叠团在小腹,火一样燃烧,烧的他理智全无,小穴随着她越操越狠的力度越缩越紧,濒临死亡的快感卷席着小腹处炸开的火焰。
他马上高潮了,身子紧绷,小穴一点一点开始痉挛,红艳艳的小嘴儿叼住温淼手腕,咿咿呀呀呻吟:“哈啊~不行……不!要死……救我…救救啊啊啊啊啊——!!”
温淼单手抱着他,狠狠一撞顺着力道抽出大半截,只剩一点留在他体内,戳了几下找准角度,就听盛垚变了调子的尖叫,心下了然,不知按了哪里,在盛垚哑着嗓子高潮时,那按摩棒突然开始震动,龟头抵在前列腺上射出滚烫的,一股股水柱,大力冲刷那处,轻轻碰到就让他小腹抽搐的一点被这般对待,凸起被顶的凹陷,震动感磨得他下体没了知觉,滚烫水流自那要命处冲刷。
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的余波还没散开,再次被人强制高潮,粉嫩玉茎充血变成玫红,弹跳了两下射无可射,一股尿液突然破开尿道射了出来,毁天灭地的快感逼得盛垚两眼一翻,狠狠咬住温淼的手腕昏死过去。
黑暗降临,他攥着温淼的胳膊,胸腔里的爱意喷涌。
只要你抱抱我,抱抱我就好,那样我的命都能给你!
操死我也可以,死在你怀里也可以,让我说什么做什么都好!
我爱你啊,至死不渝的那种。
“她叫什么名字?”
温淼握着小孩手指把玩,抬抬下巴问盛垚吊威压上打斗的女人。
她走之前送盛垚回剧组。
今天小孩清醒之后就开始冷着脸不理人,该干嘛干嘛也不排斥亲密举动,就是不搭理她。
盛垚闻言摇头,垂着眼睑也不看她。
“唉。”温淼叹气。
你叹什么气,我都没叹气呢。
盛垚心里酸涩,扁着嘴眉眼一横扭头看她。
如果这口气不撒出去,他可能这些天都不能安生了。
“你……唔!”
还没等他说什么,就被人捏着下巴不由分说地亲上去。
剧组人来人往,即使他们坐在角落也不该怎么放肆啊。
一秒、两秒……红晕自脖颈开始蔓延,眸子里的冰雪化成云雾一圈一圈荡开,宜嗔宜喜的漂亮男孩儿被姐姐捏着下巴霸道地亲吻,紧张又羞涩,连捏着她衣襟的手心都铺了一层薄汗。
“唔,温淼…停…”
哎呀,好了吧。
盛垚被人叼着嘴巴,只能拿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表示拒绝。
本是个不带情欲,干干净净的亲吻。
可分开时盛垚起伏的胸膛,水光潋滟的眸子和嘴唇上残留的浅浅痕迹,为这位素来生人勿近的高岭之花渡上一层艳色。
盛垚五官精致的过分,漂亮地咄咄逼人。
本来工作就是为了生存,听说当演员有人伺候万事不用操心他就来了,演久了也叫他有点上瘾。
从前在剧组里就对人爱答不理,虽比不得旁人,但碍于日后生计面子上也马马虎虎。
后来找到了归宿,他的人生大事一得到解决就立马恢复本性,平时找个顺眼的地方窝着,除了演戏谁来都爱答不理,反正他现在不指着这行吃饭,自然爱怎么样怎么样。
至于会不会有朝一日失去了这份自如,他没想到也从来不去想。
不然也不会从小到大身边只有一个人,被抛弃了就活不下去,彻底与养父母决裂才生出一丝对人世的不忿,憋着一口气苟且偷生。
说好听点,他认准了谁,那人就是他的世界。这世界小到无法让他移开目光看向远方,只会整天围着她乐此不疲地转。
说难听点,盛垚就是个吸血鬼、寄生虫。
找到一个寄放情感的地方,扒在她身上汲取喜怒哀乐,人家愿意留他,偶尔施舍的情感都够他乐半辈子。
如果想要狠心把他剔除,除非以情感为刃,把他从头到脚剖开了扒皮抽筋,痛彻心扉后杀死他才有可能除掉。
好在,漂亮的小吸血鬼被人碾碎,他挣扎着逃离,艰难的活下来,辗转多时,生命即将耗尽前,等到了心甘情愿捧他在心窝,给予他平安喜乐,荣华宠爱的人。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