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子,盛垚这样的小猫儿最喜欢在上面打滚儿了。
这是他第一次看温淼工作,又欲又正经,叫他当下就起了反应。
“下次叫我去接你。”
温淼走来自然而然的接过袋子,看都没看是什么就搁到一边,反而拉过盛垚的手揉那道被勒的发红肿胀的印子。
小孩的手漂亮,骨骼匀称没有突兀的指节,指甲粉嫩修剪的圆润干净,连关节褶皱处都是白皙的,背面看着又细又长十分有美感,其实手心里全是软乎乎的肉,把玩起来触感极好。
除了那一身缎子似的肌肤就这儿最好摸了。
哦,还有屁股,又翘又软后入的时候像是把手,掐着那处往里撞时异常方便,稍微一用力手指都能陷进去,打一下就泛一层肉浪,腰窝深深,她亲自测量过能盛几滴汗水。
小屁股挨了打,穴里媚肉便一缩一缩的绞紧,明明喜欢的摇屁股还口是心非的哼哼自己不疼他,说他骚还不承认,非得转过身咬她一口才给操。
不然就哼唧,总是这不舒服那不给碰,娇娇软软的跟她闹,其实按着好好操一顿也就老实了,但她也是贱的,就乐意惯着,看他舒展眉头哼哼唧唧的享受就舒坦,比发表重要论文都满足。
不过也是,猫嘛,不亮爪子还是猫了?
要是真给操老实,让干嘛干嘛的那就没意思了。
盛垚爱看人脸色,也惯会蹬鼻子上脸,捡回家时还畏畏缩缩喂口饭都啪嗒啪嗒掉金疙瘩,今天就能扒着温淼要亲亲。
“不亲,洗澡去。”
她一手篮球从小打到大,后来又练过几年,脊背挺直薄薄的肌肉性感有力,而盛垚懒的要死,上厕所都是能憋则憋,从而养出一身绵密细腻的软肉。
此时没骨头似的靠在她身上,红的过分的小嘴噘起来索吻。
温淼自来偏爱纤细的少年,荒唐时也从未勉强过自己,但她不爱矫揉做作那一挂,捏着嗓子说话听的她脑仁疼。
好在盛垚不是,即使故意撒娇也是带着少年人娇纵,精致的小脸笑起来美艳逼人,眉眼耷拉时也漂亮的过分,让人忍不住逗他再叫两声,但逗急了就拿爪子拍人,下一秒就赖在你身上喵喵叫,完全忘了是怎么被逗的炸毛,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此时他正腻在温淼身上,垮着脸满满的不高兴。
一不高兴就噘嘴的毛病也没改过来,眼里常年氤氲着雾气,叫他看人时像是含情脉脉的刻意勾引。
以美貌为武器,通通竖起攻击温淼。
“为什么不行?”
一把好嗓子被主人压低,尾音刻意拉长,无端生出一股子暧昧,拉长的声音好像在控诉,偏偏又刻意拐了调子明明白白的疑问,暗搓搓的勾引。
琉璃珠子似的眼仁藏在自然生成的水汽后面,整个人软糯可欺。
“臭不臭啊?”
温淼声音带笑,慢慢的宠溺。
她今儿开了一天的会,嗓子沙哑难受不愿多说,平时也就亲了,可他今天去过市场,带了些腥味。
盛垚爱极了她现在的嗓音,听的人心里酥麻。
“不臭不臭!”
见他理直气壮得叫嚷,云雾散开亮晶晶地看她一眼,挣开交叠的手去勾温淼脖子,不知不觉飞满晚霞的小脸热辣辣贴着她蹭,一同贴上去的还有他整个人,忍住羞耻轻轻说了句什么。
贴着人家的脖颈感受到震动,耳边是她的轻笑,他自己脑补以为是在嘲笑他,小嘴忍不住噘了一下然后一口咬住温淼的下颚线,不舍得使劲几乎是含了一口就放开,这还歉疚似的舔了两下。
旋即拿小脑袋轻轻顶她,嗔道:“行不行嘛!”
笑什么啊这人,真讨厌!
盛垚不开心,嘴巴翘的老高,长睫毛扑朔朔盯着温淼。
温淼笑了,“这小嘴是挂酱油壶的吗?”
握着他的后颈拉开距离,狠狠啄了一下索吻似的红唇,低低的说了声:“行!”
她稍微下蹲分开男生的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上,色气的叼住那颗喉结往浴室走。
突如其来的强势让盛垚兴奋的颤抖,笔直的长腿用力绞住女人劲瘦的腰,鼓鼓一团隔着衣服摩擦人家的腹肌,小穴开垦良好,此时正挤出一股股粘液。
“啊……嗯啊……唔…”
俩人拥吻着,跌跌撞撞来到浴室,中途是不是撞到墙壁盛垚一点都不知道,他后背被人护的严实,整个人如藤蔓般攀附在爱人身上,挺起胸膛献祭一般与她严丝合缝的紧贴。
舌尖被人吸吮的酥麻,主人还在食髓知味所求更多,脑袋晕晕乎乎只想跟她更亲密一点。
少年乖顺的抱着自己,消瘦的脚环在她腰臀连接处抵住摩擦,香舌火热勾着女人来做客,客人走了还依依不舍的送出来,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扯出一条靡乱银丝。
温淼把人放在洗漱台上扒他衣服,叼着追出来的小舌轻咬慢嚼,顺着尾椎骨一节一节揉上去,把清隽挺拔的少年揉软了腰肢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