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们的习俗,亲吻行为只在挚爱的人之间进行。”她顿了顿,补充道:“而你们似乎熟人就可以这样。但是,我们不能。”
“哦。看来我要换个说法了。你真是一点感情都没有。”
她的表情明显在说抗议。他都可以料想到她会说她知道什么是爱情。
u皱皱眉,觉得现在的男人无可理喻,估计是毒液烧断了他的某根神经。他的腿绷得很紧,骨节分明的手握住阴茎上下撸动,喉间发出苦闷的呻吟。过了繁殖期的u对男人的身体已失去了兴趣——貌似只有爱才能使虫族将那种兴奋保持下去。
她想提醒男人这种抚慰对他的“病状”于事无补,但男人对待他自己生殖器的手劲不像是自慰,而像是自虐。她舒展柔软的肢体,决定不自告奋勇地帮忙——她对繁殖期虫族分泌的催情剂的效力十分了解,男人估计撑不了多久。
嗯……真的有点久。
男人已经失去理智般蜷在地上,布满汗水的强健躯体在粗糙的地面上扭动,一只手掐弄着阴茎另一只手的三指在后穴里不断抽插,带出黏腻的水声。这无异于饮鸩止渴,但是他被精液灌满的大脑管不了那么多。u有些烦躁地伸出触手,缠住他动作的手。
“不要……”男人的瞳孔微微张大,双腿夹住她的触手。
啊啊,口是心非的家伙。明明看起来很欣喜的样子嘛。“你要不要无所谓,但是他们很快就会过来会合,你介意让他们看到这个样子的话,我可以帮你然后去找他们。”
意外地,又看到黑洞洞的枪口,同时是扣动扳机的声音。
“啪。”男人的枪被打掉在地,子弹贴着一根被切断的触手滑过,那透明的器官像过热的果冻般融化为一滩液体。吞噬掉兄弟的力量的她变得更强了,若是之前的她,绝对躲不过这致命的一枪。母星的力量在她体内翻腾,连同她的愤怒。
腾天而起的粗壮触手把男人轻易拎起,缠上他的脖子,勒紧,带着倒刺的侧茎勒住他的阴茎,小的枝条野蛮地挤进尿道,堵死了精关。腿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被拉扯开,导致绷紧的肌肉不断痉挛。
“你开枪了。”
“我……”
皮肉撞击的闷响。
“没有叫你回答。”
男人吐出一颗带血水的牙,肿胀的脸颊上扯出难看的笑,“这才像你啊,u。我还以为你被你那哥哥取代了。”
没有说话。自己放松了警惕,才被谨慎起见的男人所袭。无论有无可能,先斩尽杀绝再说么?这也是政体对于异类的态度吧。真是绝妙的应对机制——万无一失。男人错就错在低估了融合的力量。
她眼神阴鸷地打量着男人,一边把枪从沙地上勾起。她现在难以肯定剩下人的意图了。
“这算是抵了你之前对我做的事。一债抵一债。”他低沉的笑声如同铁锈般锈蚀着耳膜,“别说你之前举动都是因为发情期,我看你明明很享受折磨我,就像你现在一样。”
“你真要这么算的话……”她眼神愈发暗沉,往事更让她自觉愚蠢,“啊,那就是旧债未了又添新债了。”呼吸困难使这句话含混不清,嘲弄的意味倒是一清二楚,“呜……”触手在男人穴口滑动,在它迫不及待地张开时又游离开去。
“你想逼着我折磨你。”肯定的语气。
“是的,如果你这么认为的话。”他挑挑眉毛,“那样才是真实的你,残忍又天真的暴君。而不是故作谦恭的穿白裙子的和平天使。”
“我一直都穿的是白裙子。”男人大概疯了。u漫不经心地让触手滑进男人的肉穴,在内部成结以保证每次抽动都可以擦过敏感点。在没有弄清楚事态之前,不能弄死男人,但半死不活是没有问题的。她现在不打算帮男人解围了,除非他哭着求她。而且她也懒得施与他畅快淋漓的高潮。
“啊……再进来些……”愉悦的长叹从男人口中泄出,湿热的内壁痉挛似地吮吸着她的触手。
她一记抽在男人的乳头上,同时向更深处猛的一顶,开拓最柔软也被调教的最敏感的疆域。被汗液浸润地发亮的胸膛随着男人的低笑而颤动:“我就爱你这种方式。我就爱你……这样。”阴茎肿胀到极致而不得释放的痛楚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但这种折磨才是他熟悉的,才是他安心的,才是他独有的。他听着自己体内的水声,自己喉中的呜咽,却觉得少了什么。“你的服务……不到位啊。”哦,看蝼蚁的目光。“如果是你的话,应该把我吊起来打才对。”
“打过了。”
“你应该一边操我,一边挥着你的小触手抽着拧着会让我痛也会让我爽的地方。”下半身似乎失禁般淫水滴答个不停,蔓延到深处的触手顶到了肺一样让他窒息。
没答话,触手停下,然后快速扭动旋转,“嗷……啊啊啊……”痛苦的嚎叫声挤开了烦人的碎嘴。有时候快感的积累过头也是痛苦。嗯,他差不多要高潮了。让触手停转,好整以暇地欣赏他的狼狈姿态。
“你输了。你喜欢这样。”急促的喘息中挤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