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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圆润丰满的奶器,一根血管纵横的雄柱。

她曾和不少男人翻云覆雨,却是第一次和女人坦诚相见,更何况是自己生下来的,朝夕相处的女儿。辛茗隐隐逃避着少女的目光,虽然目光温柔,心跳已变快了。

“娘,这是作甚?”羞涩又胆怯。

更硬了。

“你会快乐的,把腿分开吧。”

光洁神圣的美穴。

少女咬住手指,扭过头,娘的目光太过滚烫。

桃花压豆蔻。辛茗热情索吻,柔软波涛盖着小馒头,从贴合处挤出来,溢出白汁。

腹部被一根热棍抵着。紧张,有点害怕,和娘十指相扣,娘的厚唇,舌头被不停挑逗。

双唇分离,丝桥相连。

李霜如弓,辛茗做弦。弯弓搭箭,箭指豆蔻。

李霜捂脸,那么大,能进来吗?

少女面露痛色。辛茗看在眼里,毕竟是自己骨肉,再硬的心肠也得疼。

但她有不能停手的理由。

擦去少女汗水,握住她的手。

进去了。捅穿了。到底了。

少女的脚丫蜷曲,面如白纸,手指捏得辛茗也痛。

她的第一次与她的第一次。

又烫又窄,挤得辛茗窒息,撑得李霜头昏。

作势欲拔,少女牢牢吸住。

不行了,女儿吸得太紧,辛茗重重一喘。白浆于是灌满女儿花径,抽搐的巨物与滚烫的汁液让少女绷起身体。

“辛苦了,霜儿,”拥入怀里。

生活如常,只是多了一个插曲。

读书时,李霜坐在书桌前。一双手按住馒头,精准捏着两颗红豆,少女并紧双腿。

少女的脊背,有优美柔和的曲线,一桌书册被推乱。这次顺利许多,辛茗出言调侃:“霜儿,越来越滋润了呢。”

李霜捂脸,红如草莓,不知为何有些伤心。

她不再握拳,闭眼体验娘亲的巨根缓缓在体内挪动。小腹随之鼓起,平复。

娘亲更快了,她夹不着。李霜撑到极限,娇躯顿时如遭电击,抽搐着,两眼失神,止不住地流水,颤颤道:“娘,霜,霜儿,坏掉,掉了”

辛茗顶住,一通喷发在少女腹中,少女双腿失力。

日子来来去去几十次。

习惯了娘亲的作风,初尝人事的李霜不再抗拒。

少女提笔作画,墨染白宣。背后的母亲抱住蛮腰,反复冲顶。

李霜低声呻吟,躯体抖动,手上一笔一画不曾停下。“好生作画,”辛茗母仪威严。

少女一捋纷乱发丝,胸口稍紧,白色乳汁滴在宣纸上。

受惊,捂住胸口。

“你不会怀孕,这是你体内功法的缘故。继续作画。”

羞红脸蛋,娘亲捏住她的胸口,或拔或压,越来越多的汁水染花墨痕。

娘亲一顿,李霜便知已经来了,稍稍期待着。

热流再次满腹,李霜昂头,回味不已。

“再来。不许分心,认真作画,”娘亲咬住她的耳朵,再次抽插,如野兽般不知疲倦。

她本来便是野兽,自山中汲取精华,窥得少许天机,得以化形。

不过百来日,李霜便爱上这般滋味。

今日入城,娘亲拿来铁柱,特地塞进少女体中。

两人手牵手,行过大街小巷。李霜不得多言,每次行走,那硬物便折磨她流水不止,胸口酥麻,染湿衣襟。来往之人,偶有注意,便盯着她胸口看。

辛茗十分满意,带她入一处小巷。

娘亲将肉根化作原型,成狐根状,撩起李霜衣裙。

一手撑在黑墙上,一手分开湿漉漉的土地,细小的指头捻出湿哒哒的棍子。

“娘”少女喘息。

“放尊重,求人时勿忘主动,”肉根挑逗外唇。

“娘,娘亲,”李霜满面潮红,“请,请让霜儿快活”少女翘臀,后迎。

“莫要发声,”一双妙手解开衣襟,捉到稍具规模的两只小白兔。略做扯动,白汁滴在青石板。

李霜翘首以盼的肉柱进来,她露出痴痴傻傻的模样。

沉重轰击,辛茗已不再留情。女儿已经习惯了这种强度,欢快地流出海量汁水。

“娘亲,霜,霜儿,永远爱您。”女儿主动回头,挽住母亲的后颈,一片薄薄的唇迎来。

真懂事,辛茗看着那张清新纯真的脸,感情涌流,美臀越发用力,手按住头,一顿热吻。

高潮了!母女一同喷出乳汁,拥抱着痉挛。白的,浊的,清的,液体一身都是。

庭下积雪,一如当年。

一算日子,辛茗怅然。

两人对弈,李霜获胜,扑倒辛茗。

不待辛茗动手,少女咯咯笑着,解衣宽带。

辛茗疲倦地微笑,她心知这便是最后一次。少女并未察觉,开心地吃咬,发髻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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