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布晶亮口水与齿痕,看起来万分凄惨的乳尖。
偏头看向了眼巴巴瞅着我的滕乐,我轻叹了口气:“乐乐,你今天先回去吧。”
眼瞅着男生望向我的眸子里光亮一瞬间黯淡了下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滕乐到底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他狠狠的瞪了祝席闵一眼,被男人无所谓的眼眸一瞥嘴角勾出隐晦的胜利笑容所刺激,愤怒而屈辱的握紧了双拳,转身走去办公区的偏厅捡了地上的衣服穿上,携带满身的怒火冲冲的一阵风一样从我们身边离开,“嗙!”的一声,将房门给关的震天响。
没管已经退下的败者,我抬眸看向直勾勾盯着我,脸上的表情满是打了胜仗一样兴味的祝席闵,我挣了挣仍旧被男人牢牢紧箍在怀里的身子,冷声说,“现在可以放开我好好聊聊了吗?”
祝席闵挑高了一边眉毛,两只手都搂住了我的腰低头凑近了我,薄红的嘴唇碰着我的嘴角,“你还硬着,一直抵着我的大腿根,真要忍着以这副状态跟我盖着被子纯聊天?话说刚刚把人小男生的嘴角都要爆烂了,竟然还都没射?对方口技这么烂?”
我微偏了头,将他的唇瓣从我的嘴角挪移到了正中堵住了他垃圾话一大堆的嘴,在对方因为这意外而怔愣的刹那,我深吸一口气微蹲扎稳了下盘,双手抱住他的腰一使力,就将这个比我高一个头身高将近一米九的汉子从原地拔起。依着男人百八十斤的体重朝后弯腰,顺着体重带来的自由落体惯性,一个抱摔将祝席闵以一个肩背着地的姿势狼狈的摔到了地上!
“操——”
我从容的直起身子,抬脚将想要爬起来的祝席闵脖颈踩在了高跟鞋底,扼制了他吃痛之下爆出口的脏话。
“喜欢逗我玩?”
用力碾了碾他脆弱的脖颈,在他因窒息的痛苦而双手握住我脚踝在我脚下扭动着半裸的健美肉躯时,我语气森寒的说,“好玩吗?狗崽子。”
“呼唔……”
被我踩住咽喉,祝席闵一时间除了粗重的喘息说不了话,他倒是很快扼制了自身本能的挣扎。
原本冷白的面皮因缺氧而寸寸胀红,额际青筋抽跳。
他明显不好受,却还要冲我露出一抹放浪的笑,好表现的他并不痛苦而是在体验美好的高潮似的。
这狗崽子也是副狗脾气,落了下风也不愿示弱半分,是个硬茬。
皱紧了眉,我也不是真想把人就钉在地上玩什么窒息py,不过是想让祝席闵吃个教训罢了。所以即使这小子怎么看怎么欠扁,我还是在男人搭在脚踝处的手探出手指来拨我的脚后跟,用意明显的想要脱掉我的高跟鞋时,松了力道。
“啪嗒!”
高跟鞋被对方剥落扔到了一旁,雪白透粉的光洁脚掌却被男人斜托着贴上了喉结滚动的咽喉。
祝席闵低垂下头以卑微而臣服的姿态,一边坐起身亲吻着我精致的脚踝,从下朝上的吻到了小腿根内侧的软肉,一边扶着我的脚往下踩住了他宽阔厚实的胸膛。
左手拇指温度烫热,暧昧的摩挲着我的脚背,右手则向上撩起相对我来说宽大了些的男版西装裤腿,男人张嘴用湿热的软舌沿着我小腿内侧的软肉往上一路舔舐,最终在我膝弯处落下轻吻,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男人轻易的一招就展露了对我身体的熟悉,可他这样只会让我越发烦躁。因为他让我置身处理目前现状的立场,在双方拥有信息差的前提下变作了被动,而我向来是个喜欢掌握主动的人。
他抬眸望向我,面上已经收敛了欠扁的表情,一双原本锐利寒凉的桃花眼收起了咄咄逼人的气势后倒显得多情起来,“不用这么敌视我奚苗,你很早以前就驯服我了。就跟我之前说的一样,我是你的狗。只是以往野惯了,精力充沛又过分活泼,喜欢和主人玩闹,但我只是一条你的狗。”
“一旦认了主,狗是永远不会背叛主人的。”
他说这句话时候的神情像是将心捧在了手上在神像前宣誓般虔诚而真挚。
我对他的话语和不知真伪的神态不置可否,动了动还被对方抱在怀里的脚踝。
放开了我的腿,任由我将赤裸的足收回,男人活动了下许是被摔得火辣刺痛的肩背站了起来。
见我因还有只脚穿着高跟鞋而踮起趾尖透粉的脚趾来平衡身体的姿态,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让他看起来霎时邪性不少。祝席闵的脖颈间还有着一道明显的鞋底灰印,他就像完全忘记了刚才的吃瘪,一伸手就揽上我的腰,轻松的将我横抱了起来。
我瞪了擅自行动的男人一眼:“我觉得失忆前的我眼神可能不太好,不然怎么会收下你这条不听话的狗。”
祝席闵闻言却只是将嘴角的弧度拉扯的更大了几分,冲我眨了眨左眼k了下语调轻快的说:“话可不能这么说,失忆前的你说是有前瞻之见都不为过。或许是在多次你来我往的对抗中,见识到了我骨头多硬多经得起折腾,所以你对我出手了。”
他步子迈的大,几句话的功夫就路过了办公的偏厅来到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