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九含在嘴里。
“聂大哥。”沈钰呻吟闷哼肉棍顶端一股股的射出浓白色的温热液体。
聂九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嘴里被精液射了满,就连嘴角也溢出来了一些乳白色的液体。
一种满足感袭上沈钰的心头,看到聂九嘴里含着他的东西,他觉得整个人都得到了异样的满足。
聂九上下两个小洞都被他的精液填满过了,这种念头一起来就难以抑制。
沈钰捧着聂九潮红的脸颊,用着暗哑蛊惑的声音道:“聂大哥吞下去好不好。”
聂九自觉的自己皮肤敏感的厉害,鬼使神差的吞咽了一下喉咙,自己嘴里温热的带着,略微腥味的液体就被他吞下了肚。
聂九后知后觉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但还不及他有过多的反应,沈钰便吻了上来。
沈钰的唇碾着他的唇,舌头钻入他的嘴里。
嘴里软肉被一条舌头重重的舔过,他的舌头和者入侵者纠缠在一起,聂九的感觉自己的上颚被舔的发痒,嘴里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聂九眼眸睁大,他的嘴里还有精液,沈钰就这样亲了上来。
聂九觉得羞人,但又任由沈钰将他压倒在软被里。
温热白皙的手在他身上抚摸,身体肌肤泛起细微的痒意,那双手抚摸过他的后腰然后划过他的腰侧,停留在他腹部的肌肤上轻抚。
手下的肌肉紧绷着随着呼吸起伏,紧致蕴含力量,温热的舒服的沈钰一点点的抚摸着。
他贴着他的身体,肌肤互相摩擦触碰那种感觉是隐密的欢愉。温热的体温在互相摩擦间升温,聂九能清楚的听到他和沈钰的喘息声。
他们躺在软被中喘息,互相凝视着对方,情事过后的暧昧和情潮在这一方小床上弥漫。
聂九的手指被沈钰握在手里轻轻的揉捏,他手心里的伤疤和茧子都被另一双手抚摸触碰。
“这道疤一定很疼。”沈钰抚摸着右手上一道贯穿手掌的疤痕。
疤痕看着已经是陈年的旧疤痕了,但疤痕很长也很宽,沈钰看的心里很闷很不舒服。
聂九看向自己的右手手掌,回忆道:“这是我刚出训练营参加任务时受的伤,已经不太记得有多疼了。”
沈钰垂眸手指指腹在那疤痕上轻柔的摩挲:“聂大哥,我在家等你回来。”他柔柔的看着聂九,心中被情意填满。
聂九抬手摸了摸沈钰的脸颊,眼前的人眼里倒影出他的身影,正满心满眼的看着他。
天色完全黑下来时,聂九知道自己差不多该回营里了。
死士营的任务危险,聂九以前不在意自己是否会受伤,但如今他却是要多加小心些。
他心里有了念想,生了贪念,想活的更久更好些。
“阿钰等我回来。”聂九拥紧沈钰的身体,鼻尖满是沈钰身上清浅的幽香:“照顾好自己,平日这里无人会来,你若是要出门定要多加注意些。”
聂九细细的嘱咐了好一会,沈钰伏在聂九怀里同样紧紧拥抱着聂九。
铜镜前,沈钰为聂九梳理好头发整理好衣服,看着聂九蒙上黑色面巾。
沈钰的吻落聂九右边眉骨处的疤痕上,柔声道:“夫君,我等你回来。”
聂九隐于黑暗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边眉骨处的疤痕,沈钰的那个吻所带着的触觉似乎还残留在他的肌肤上。
柔软而温柔,他回头看去,在那一片民居的某个角落,有一盏灯火是为他而亮。
寒风不能驱散他心里的火热,他为了沈钰也一定要平安回来。
聂九这一趟一走,就走了将近一个月,大漠的风沙与烈日把他本就是蜜色的肌肤吹的更深了许多。
黑色疾驰的马匹在深夜的隔壁上奔跑,不远处是隐约可见的城池,只要进了城在快马加鞭几日就能回到汴京。
聂九黑色的冰冷眼眸里泛起一抹温柔来,但随即又很快隐入眼眸深处,此次交于他的任务可不简单。
两国边境不宁,他此次任务是为去给在突厥王庭潜伏的暗探传递消息,以及暗杀突厥王庭的成员,以此让突厥王庭内乱,暂时打消侵入中原的计划。
只是这也不过是缓兵之计,等突厥王庭反应过来,恐怕两国就要开战了。
聂九抿唇重重的挥了下马鞭,他作为死士必然会被派去参与任务,若是从前也就罢了,可如今他有了沈钰。
他想活着,他不愿意就那样死的不明不白。
想到沈钰,聂九的后腰处不禁泛起些许燥热,就像是有一股火苗蔓延着一路往上烧,一直烧进了他的心里。
不和时宜,但又克制不住。
品尝过情爱的身体会想念那种销魂的滋味,身体被填满肉穴被粗大的肉茎重重肏开,汁液流淌过大腿后臀被揉弄撞击,肉体与肉体的碰撞摩擦叫他心痒。
他想沈钰了,他的身体也在想,从前他可以忍,可以忽略,但现在不能了。
边陲小城,离着城门最近的客栈店,正在